他的表情便是呈现为一半克制的紧绷一半舒、服的放松。
在他舒、服地闭着眼睛享受时,阮舒的另外一只手揪住他的耳朵,拉近到她的唇边。
她缓缓地在他耳廓气吐幽兰:“喊得很熟练……以前没少让那些女人这么伺候你。嗯?”
话出口的同时,她的手蓦然用力捏了一把。
傅令元“嘶”声。
终归正被她握着“把柄”,他的装大爷劲儿弱了大半,却还留着一口气和她怼:“小心点,再用力,你就亲手毁了你后半辈子的xing福。”
阮舒冷冷一哼,偏和他对着干,用力用力再用力。
傅令元钳住她的下巴,重新开启对她的强烈攻势,俨然要让她也不好受。
而这招对她确实是管用的。
阮舒被吻得七荤八素,倒没忘记手里的动作,不停歇地邦他套、弄。
直到手心里突然一阵灼燙的粘稠。
傅令元低低发出舒爽的闷哼,身体便彻底将重力压下来,脸覆在她的颈侧,呼吸粗、重:“你确定打算继续当庄家家主?”
虽然没有明说,但她方才处理事情的态度,已充分展示出她的决定。
“为什么不?”阮舒盯着天花板,“我在这里困了近半年,受了那么多委屈,好不容易把庄荒年解决了,一切都安稳下来了,我反而连劳动成果都不享受就离开,多划不来?”
“划不来个p。”傅令元冷冷丢字。
阮舒偏头,嘴唇若即若离地蹭到他的脖子,笑笑:“嗯。确实是个p,对于庄家家主这个位子本身,我们并不稀罕。但现在你我都要对付陆家,能利用的势力,自然应该利用起来。”
“现在我在庄家的环境相较于先前来讲好太多,前几个月就当作我积蓄力量,如今该发功了。”
傅令元没有说话。
阮舒吻了吻他的脖子:“我本来就不是个依附于你的保护的女人,我也不需要你的保护。你能护到我,是你的本事;你护不了我,那也是正常的。你没有义务,所以无需愧疚。”
“什么‘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算什么男人’,完全就是p话。一个男人的能力根本不是非得有必要体现在能否护住一个女人,而在更强更大的格局观中。何况,一个女人得多卑微多没自我,才需要依靠男人的保护维持生存?可笑。”
傅令元反问:“你想把自己撑得多强大?要走在我的能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