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来怎么发现原来是你?”傅令元满脸无奈,坐下在床边,手指轻弹她的额头,“还好房子里没有你的手下,否则就被我误伤了。”
阮舒翻白眼。明明是她的人多,并且躲在暗处,他倒是自负。
当然,也注意到他趁机靠近,阮舒又赶他:“既然没什么要紧事,你可以走了。”
按他原本的行程,肯定是拿了玉髓子就走。
傅令元没动,继续之前被她岔开的话题:“你怎么回来的?呆多久?庄家那里怎么交代的?救完黄金荣就离开?直接带黄金荣去江城?”
“你会去祭拜现场?”最后一个问题明显是最重要的,所以他稍加一顿之后单独问。
“不会。我不会露面。”阮舒也只回答了这最后一个问题,旋即再一次赶他,“你该回哪儿回哪儿。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救荣叔的事情你也不用再打听,我们自己会办妥,你不要牵涉进来。”
傅令元则又不正经起来:“和自己老婆呆在一起,怎么就浪费时间了?”
阮舒一脚把他踹下床:“你不走的话,我喊人上来抬你走!”
傅令元锲而不舍地重新爬上来:“你都在这儿了,我还怎么可能走?”
“你到底是不是干大事的男人!”阮舒怒,亦锲而不舍地踹。
“大事也在干,温柔乡该窝着也得窝。”傅令元笑,咸猪手说摸就摸过来了。
阮舒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扭。
傅令元一瞬被她撂趴在床上,眉梢稍抬:“褚翘教了你不少东西。”
阮舒平平淡淡地瞥他:“走吧,别妨碍我休息。”
傅令元没再装怂,爬起来。
“抱歉,又没护到黄金荣。”
插科打诨死皮白赖耍流氓,全都收起。
他的薄唇抿出坚冷:“黄金荣拖得太久,舅舅也没耐性了,对少骢的行为睁一眼闭一眼。少骢的手确认没治好,最近的情况越来越糟糕。”
不是在为他自己辩解,只是认为有必要和她沟通这些讯息。
阮舒没做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