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马上甜言蜜语:“身边有最好的了,其他货色还怎么入得了眼?”
阮舒哼哼唧唧,算是受用,重新问一遍:“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你没钱住酒店?”
“……”
傅令元额上下来三条黑线,敲了一敲她的脑门:“不会委屈你。只是暂时先来这里,等外面一些该解决的纷争解决了,我们再回去。”
“什么该解决的纷争?”阮舒稀里糊涂,又被吊胃口。
傅令元反问她:“你在镇里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死掉的三个樾南妹和两个男人。”
阮舒默了默,未免他火气又起来,所以未详细告状闻野的恶行:“没被欺负到。闻野惹的祸端。”
傅令元抬起她的脸,目光笔直与她对视。
阮舒抿唇未语,神情无恙。
顷刻,傅令元吻了吻她,无奈而自责:“怎么三拨人还看不住你一个人?我真应该去跟袋鼠借个口袋,把你随身带着走。”
阮舒笑:“算了,当作来旅游。他们如果看住我了,我们现在就见不了面了。”
拉住他的手臂,她侧过身往后靠入他的怀里,望向车窗外:“要不今晚就睡这里不用回酒店了,挺清净的,算野营。”
傅令元暧、昧的笑意自她头顶散下来:“野营要配合野,战才有意思?你忘记去年的体验了?”
“滚!”阮舒屈起手肘往后捅他的腰腹,下意识地并拢退,“别再来对我动手动脚。”
傅令元眉头微微一折,不过很快缓下来,恢复笑意,捏捏她的耳珠:“我刚刚只动了手,还没动过脚。”
阮舒:“……”
怒极警告:“再烦我你就下车喂蚊虫和毒蛇去!”
傅令元但笑不语。
因为灯光会吸引飞蛾和虫子趴在窗玻璃上,所以他把灯关掉了。
车厢内昏暗安静,外面的月色还不错,两人相互偎依着,久久相伴无言,彼此的呼吸交错,平缓而绵长。
傅令元盯着河面,眼神里微微沉湎,唇边挂出淡淡笑意,心下不禁欷歔——几年前哪里想得到再来这里,怀里会多出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