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又煞风景:“都只是现在的你在为以前的你构想,以前的你对我没这么深的感情,不过是青春期的少年对少女的x幻想罢了。”
“x幻想才更容易诱、导人犯罪。”傅令元扬唇,“反正我干的坏事不少,再多加一条也无所谓。”
阮舒翻白眼,再煞风景,一针见血而又有点尖锐地指出:“别忘了,十一年前你没强,十年后你还是强了。而且是偷偷的,并不想对我负责。所以你是否能和我重逢,不是契机。”
“真正的契机是,我是陈玺的私生女。如果我和陈家没有关系,你还是会像十一年一样,第二次放弃我,选择克制,选择继续埋藏情感。”
傅令元吻住她,只强调四个字:“火星永在。”
阮舒的抵制早已不如先前强烈,齿关轻易被他突破,没多久就回应起他纠缠上来的唇舌,手臂不自觉自身侧抬起,圈住他的脖子。
顷刻,傅令元摸着她的后脑,扯掉松垮的皮筋,用手指梳了梳她散下来的头发,生他自己的气:“刚刚忘记提醒你了。”
阮舒根本不在意,此时也被他搅和得晕晕乎乎抽不开心思去在意。
“会不会硌?”傅令元的手掌体贴地隔在她的后背和地面之间。
“还好。”帐、篷布本来就挺厚的,又是折叠的,比她所以为的舒适。
傅令元还是不放心,快速把他已经烘干的衣服扯下来,撕开成布,再垫到她后背。
阮舒搂着他的脖子,没忘记再问:“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重点,你以前是不是带过章宁?带过章宁来这里?否则怎么有现成的柴火和帐、篷?为什么老是回避不直接告诉我?反正我都已经知道你和章宁的过去了,再多一些细节又怎样?”
傅令元好气又好笑,终归是好笑多一点,眼里蕴满促狭:“我的阮阮少有犯傻、问傻问题的时候,见一次少一次,我不趁机多看一会儿好在心里偷着笑你,着急解释干什么?”
“你耍我?”阮舒总结出中心意思,生气地捶打他。
傅令元任由她捶,她越捶,他越开心:“嗯,小女人的情绪越来越丰富了。”
俯下身,他深深吻住她:“很荣幸也很庆幸,我能治好傅太太,傅太太能看得上我。”
阮舒眼神里的清锐所剩无几,却依旧能追问:“那你到底和谁来过这里?我不信你一个人有兴致来这里野营。”
傅令元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鼻子,干脆把一串问题全部明确地给予解答:“我没带过女人,只带过男人,不过兴致可不在兜风耍酷上,是因为被警察追,不带着同伴跑快点就要进局子了。”
“我更没带过女人来这里。在南山的时候不都告诉过你了,今晚是第二次。这里是以前我偶尔和借我越野车的这位朋友碰面的地方。”
阮舒狐疑:“为什么要约在这种地方见面?”
傅令元俯身堵住她:“你再好奇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栗青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