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比三个字简短……”这句补充没经过大脑的逗留,出口后阮舒窘得要命,低垂下眼帘,回避他的目光。
这要换成不要脸的傅令元,多半得揪住不放,使劲各种招呼b她再重复。
陈青洲显然不愿意她继续尴尬窘迫不自在,直接揭过不再追问,而道:“我们继续走,先离开这里。”
嗓音藏不住他的喜悦。
说罢他转过身,把后背送到她面前:“上来,哥背你。”
阮舒拒绝:“不用,还是林璞来背。你不是伤势未愈?”
关心入耳,陈青洲嗓音里的笑意越甚:“没关系。就背一会儿。我没好利索的地方也不在背上。”
阮舒还是犹豫。
“小阮。”陈青洲侧回半张脸看她,“快上来~哥背着你~方便咱们兄妹俩叙旧。你不是有好多问题想知道?趁这会儿没外人清净了能抓紧时间先说两句。”
阮舒心动了,并且马上行动了。
“抓稳哥的肩膀。”提醒间,陈青洲站起了身。
阮舒感觉他连脚步都透露出喜悦……
走出两三步后,陈青洲便问:“你怎么这么轻?”
微微带着苛责,猜测:“你是不是还经常不好好吃饭?饭量还特别小,没吃两口就饱了。”
“没有。”阮舒为自己辩解,“是这两天被彭师傅和李叔关在后山的时候刚给饿的。”
始料未及她的回答会如此挟裹俏皮,陈青洲噎了一瞬,即刻关心:“他们两天都不给你饭吃?”
这语气,像是要去为她出头,恐怕是一时忘记了,那些欺负她的人,他都已经邦她欺负回去了。
“他们第二天给了饭。”虽然人已经死了,但阮舒也不想冤枉他们,如实陈述。
坏事亦如是,该告状也如实告状:“他们在饭里加了东西,想弄晕我,被我发现了,我没吃。”
话至此,阮舒不禁记起阴差阳错邦她挡了灾的李铁牛,心里有点闷,扭回头去,却已经看不见方才解决他们的位置了。
“李铁牛他……”稍加停顿,两三秒后,阮舒还是没能找到恰当的形容词,只能笼统地评价:“他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