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感觉到疼痛,他的脸便越臭上两分,下意识地抬手轻触手臂上的那个口子。
“换什么换?我有那么弱?少换一次会死?还一定要在酒店里才能换?”闻野连发炮珠地反问,句句都是浓重的嘲讽,然后臭脸上多了一丝阴冷,有了新的主意,“等把那个女人捉住,让她邦我换药!给姓傅的好好瞧一瞧,那个女人是怎么伺候我的!”
吕品默默的,不说话。
闻野尚自顾自咬牙:“那个女人的眼睛真是被屎糊了。嘁,现在心里估计还在指望着姓傅的会来救她。我就等着看,她怎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吕品依旧默默的,不说话,只是把车子重新启动。
闻野回过头来问:“搞清楚她现在在哪里没有?”
吕品:“回boss,没有,只知道他们陈家的那个村寨前天凌晨莫名着火,烧了个精光。我们现在先去那里看看,或许会有线索。”
闻野眯眸:“你的办事能力越来越不行了。”
“对不起,boss……”吕品有些灰溜。
“老秃驴那边现在什么情况?”闻野又问,“还有那个假脸鬼?”
“回boss,我们先过来的人在这附近发现了庄家的家奴,应该是在找阮小姐。庄爻的情况暂时不清楚。”吕品深表惭愧,“对不住boss,这次我们比原定行程在樾南多停留了几天,卧佛寺那边的消息有些不通畅。”
闻野皱眉,倒没有再多加怪责吕品,因为那一句“在樾南多停留了几天”,又叫他记起那几天的奇耻大辱,心中熊熊燃烧的全是要将傅令元吞噬的火焰:“抓紧时间了!赶在老秃驴之前找到那个女人。这回一定要让那个女人永远都回不去!看姓傅的能怎样!”
“好的boss!”吕品应承着,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旋即看回前方,加快了车速。
…………
卧佛寺。
“他怎么会跑去滇缅?什么时候去的?”庄爻率先发问,挟裹满满的错愕,旋即狐疑,是因为他最近恰好在着手筹备把生意转移往东南亚的缘故?
可是不对。不是说他刚在傅令元手里吃了亏?在滇越地带受了伤?照正常逻辑,他现在肯定一心想着怎么向傅令元报仇,难道不是该回来海城大闹一场?
而且怎么就恰好是滇缅……?
沙弥甲自然没有回答庄爻的问题,只看着阮舒,道:“女施主,我们大师算的卦一向准,女施主想要的祸水东引,一定能够坐实。”
阮舒怔怔立于原地,猜测:“是你们把他弄去滇缅的?”
沙弥甲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