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个身,瞬间记起这里是他的别墅,她是偷偷进来的,找不了医生!
马上他又想到:“我让栗青现在就带你离开去医院!”
阮舒艰难地用手指勾住他的手。
傅令元即可坐回她身边:“怎样?好点没有?是着凉了?还是吃坏东西了?”
“不知道……”阮舒总算出得了声了,“你别病急乱投医。先坐下,等等,等会儿应该就不疼了。”
说话间,她明显还疼着,脸白得没有血色,嘴唇也咬着,同时把傅令元的手扣得牢牢的。
傅令元的注意力根本没在自己被她的指甲扣出印来,也不知自己该干什么,慌手慌脚地抚她的背,好像这样能邦她缓解她腹部的疼痛似的。
所幸,这波突如其来的疼痛只维持了两三分钟。
不过在这两三分钟里,傅令元看着阮舒的样子,紧张地出了一身冷汗。
感觉到阮舒握在他手上的力度轻了许多,他关切:“现在什么感觉?确定不要去医院?”
阮舒甚是无力,清浅的唇嚅动:“想喝水……”
傅令元立刻起身去给她倒,回来后抱着她的头靠在他的怀里,他先含了一口试试温度,觉得适宜,才低头渡进她的嘴里。
阮舒连翻他白眼的力气都没有。
傅令元心有灵犀地读懂她的意思,回应道:“这样喝起来最快最方便。”
然后接着拿嘴喂她,倒确实只是正儿八经地喂,没有在她的嘴里做多余的动作,大概也是刚刚被她吓到了。
几口之后,阮舒摇了摇头。
傅令元放下了杯子,擦了擦她的额头,再擦了擦她眼睫毛上沾染的方才她因为疼痛而溢出来的几滴眼泪。
“还不舒、服吗?”他问。
阮舒摇摇头:“好像过去了……”
傅令元却还是不放心:“是不是你前阵子被绑去滇越和滇缅受了什么伤自己没发现?都还没去医院里做身体检查吧?我等下去拜托马医生,明天早上从栗青手里接到你之后,先直接带你去医院。”
阮舒懒懒地半眯着凤眸,眉心拧起:“感觉像是要来月经了。我经期有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