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本还想慰问慰问他,听他这语气,分明还虎着,多半没事。何况她现在靠在他的怀里,能感受到后背贴着他的那个啥,和他的声音一样是虎着的。
歇了一会儿,她小腹的疼痛感又消散了。
傅令元的火却还没能完全消下去。
而她都疼了两次了,他也不敢再和她继续,憋屈地自己进了洗手间,出来时顺便拧了热毛巾给她擦汗。
阮舒很抱歉。
傅令元凶着神情再三强调:“你要真抱歉,明天就不要耽误,乖乖给我去医院!”
妥妥地大男子主义、一家之主范儿,奴隶翻身把歌唱似的。
阮舒忍俊不禁,搂紧他的腰,学着他平时妻管严的语气,给他面子:“好,都听你的。”
她这样子,傅令元怎么受得了,锁住她就是一通热吻,最后又可怜兮兮地去了趟洗手间。
待他再出来,见阮舒居然靠在床头玩手机,不高兴了:“身体不舒、服就赶紧休息!”
“你还没见过晏嘉的样子吧?”阮舒朝他招招手,“我有照片,来看看~”
傅令元凝着她泛着光的面庞,眉梢稍抬,心头顿了一顿,走过去爬到床上。
阮舒自然而然地偎依进他的怀里,把手机屏幕朝他移过去一些,边划动着照片,笑着和他和提起之前晏西关于“小妹妹长得不一样”把她也给问住了的趣事儿。
没得到傅令元的回应,阮舒狐疑偏头瞅他:“我和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
“听见了。”
阮舒觉得他应得敷衍,而且察觉他的眼睛根本没怎么看手机屏幕,分明在看她,眼神还隐隐有些她辨不分明的古怪。
“你干什么?”她揣度,“还在因为没做成心里不爽?”
“我是那么不明事理的男人?”傅令元折眉。
以往缠着她的时候,还真是,阮舒腹诽,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出了那么一点点的血,他今晚或许真不会罢休。
嘴上她放他一马,未再和他唧唧,转回头自己继续看晏嘉的照片。
傅令元的手抬起,轻轻顺她后脑勺的头发,低沉的嗓音贴在她的耳朵后:“我们以后总能自己生的,一定会比晏嘉还要漂亮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