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有点平复不下来——自想到下棋的那个细节之后,心绪反而更加起伏。
明明都还不确定,就是挥散不去担忧。
担忧傅令元。
那不是别人啊,是郝大叔。
阮舒才刚听傅令元回忆他。
他之于傅令元而言,是亦师亦友的存在,出现在傅令元年少时最茫然的时期,给予了傅令元那么大的影响,现在却和阮春华扯上了关系?
这到底是……
不对的,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一定是误会……
是误会……
否则傅令元他……
不能再深入想。
打住……
暗暗沉一两口气,阮舒低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傅令元的嗓音于一分钟后才从她的头顶传出来:“去一趟卧佛寺,面对面求证。”
语气稍显压抑。
他终究……阮舒不语,抬头,摸索着吻上他的唇。
黑暗中两人呼吸渐渐不稳,chuan息声起。
不多时适时打住。
阮舒侧耳贴在他的胸膛,同时照顾到他的伤势不压得太紧,倒依旧能听到他的心跳。
“别害怕,有我在。”她清浅的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