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青鲜少见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阮舒压了压心绪,语气恢复正常:“我没有生病,不用找医生。等下就好了。”
“噢,好的阮姐。”栗青被震住,心里双重焦虑。
第一重焦虑来自阮舒。她的样子分明就像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第二重焦虑来自庄爻。他怎么还进阮姐的房间了?还抓着阮姐的手?还和阮姐小声地说悄悄话?
这副场景要是被老大看到,那还得了……?
庄爻确实站在床边低声和阮舒说悄悄话:“姐,你要是难受得太厉害,不要忍着,我们还是叫医生吧。再怎样都比不了你的身体状况重要。”
“我……”阮舒的脑子有点混乱,最终道,“再看看吧。”
她一直在回想上一胎不舒、服时的症状。首先肚子疼是肯定的,其次小腹总凝着一股坠坠感,而且还出血,以致于她最初以为只是月经不正常的问题。
这胎真的还比较稳,就是今天……
阮舒才稍加冷静地思考了一会儿,就重新陷入混乱。
她曾经那两胎算什么经验啊?她本身的母婴知识又比较匮乏,怎么指导自己?
烦!
烦!烦!烦!
烦躁之余,还是给了定论:“行了,再说吧,我继续休息了。有事情会喊你们的。”
等于轰人了。
庄爻静静看她两秒,点头:“好,那姐休息。我们不打扰你。我们就在外面,有事一定要喊我们。”
阮舒略略颔首,躺回床上。
庄爻走出去,顺手将她吃剩的餐盘带走,关上之前最后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神情凝重。
“林少爷,我来吧。”栗青从他手里接过餐盘。
庄爻没和他争,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