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便收起戏谑,转而严肃脸:“那你是不愿意和我共度余生?”
阮舒看穿他的伎俩,分明要骗她也对他说情话,坚决把“我愿意”三个字藏在心里,出口的是她费解:“我以为是多大不了的。‘s’就‘s’,你明明可以直接告诉我,却拖到现在,非得我b你。哪里难以启齿了?你在顾虑什么?”
傅令元眸底一瞬黑如浓墨。
阮舒颦眉,猜测:“你还是在担心‘s’会像之前那样抓我去当威胁你的人质?”
虽然她在这点上依旧迟钝,但并解不了傅令元心中梗着的那口不爽。
就像自己的宝贝时时刻刻遭人觊觎。他深知宝贝只属于他,外人再怎样都得不到。
他也一点不认同什么“还有其他人喜欢,说明你眼光好”之类的说法。
他就觉得其他人即便只是在心里偷偷惦记他的宝贝也不行!
他的不说话,阮舒当作是默认。
她觉得他的顾虑没必要:“褚翘平时要上班,也有照看不到我的时候。别墅里守卫森严,其实更安全。”
所以,比起住在心理咨询室时,如今在他身边,她反而更安心。
因为深知改变不了陆振华的决定,傅令元本就已经将她无法马上离开这件事往好的一方面多考虑,而不再浪费时间去纠结它的弊处,此时自然认同她的话。
嗯一声,他重新把额头抵上她的额头,习惯性地想再吻一吻她。
却是顿住动作,眉峰高高一耸,掌心摸上她的额头:“我怎么觉得你发烧了?”
先前没仔细留意,此时一对比,隐隐觉得她的体温貌似略高了些。
未及阮舒回应,他已去从医药箱里把体温计拿了过来。
阮舒静静躺着不说话,任由他把体温计放到她的胳肢窝下去测量。“怎样?你自己有没有觉得烧?”傅令元的视线移回她的脸上,手掌在她的脸上一直摸,又低头来贴她的额头,重新感知她的体温。
阮舒用摇头来回答他的问题。
等片刻,时间差不多了,傅令元把体温计抽出来。
“三十七度二?”他折眉,“你这是低烧了吧?”
阮舒轻轻道:“应该没有,在正常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