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推开:“你拿走不就好了!”
“不行~我还没和我女儿打完招呼~”傅令元放回手。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断定为女儿了,阮舒蹙眉:“怎么就是女儿了?”
傅令元得意洋洋:“我播的种,我能不知道是男是女么?”
瞧他那德行……阮舒懒得和他争辩,只嘁声:“你比产检的机器还要神。”
傅令元听言倒是记起来:“对!产检!你还没去过医院做检查!”
他又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阮舒那个时候闹着要离开这里自己去医院,考虑的原来就是这点。
阮舒头一偏,靠到他的胸膛,低低道:“如果检查出有问题,正好可以不用生了……”
俨然从外部来给她自己寻找不生的借口。
傅令元怼回她:“怎么可能检查出问题?她一定健健康康的。”
他仔细琢磨过了,虽然最近他因为各种糟心事又抽了不少烟,但前阵子他确实已经开始为结束任务后做备孕的准备而严格地戒烟戒酒了。
还有她,她不是也从黄桑那儿拿过调理身体的药?
不过提及烟酒,傅令元忽而记起自己回来后还没去洗澡——烟味啊!他最近烟抽得太猛了!肯定会有烟味儿!
阮舒正靠得舒舒、服服的,身侧骤然一空,人肉枕头便没了。
她困惑抬头。
傅令元从床上下去了,嗅了嗅他自己身、上的味儿,深折眉,转回来要给她掖被子,却又顿住了动作,飞快地跑去衣柜,从里头翻出新的三件套,再回来,将床单、被套和枕头全部换新。
阮舒一脸懵地看着他麻利地做完这一切,才重新得以重新躺好。
“你先自己休息着~”傅令元揉揉她的头发,马上进去浴室。
阮舒:“……”没理他,自己休息就自己休息。
不久,傅令元干净清爽地出来,又迫不及待地爬回床上去。
没搂几分钟,栗青来叩房门,提醒:“老大,雷堂主在等着你晚上和你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