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貌似倒春寒,气温比昨天低,风也比昨天大且凉,幸好阮舒的外套够厚。
“姐,你把领子立起来,脖子太空了。”庄爻关心,“要不进去戴条围巾再出来?”
“不用。”阮舒接受他的前一个建议,立了领子,“这样就够了。我不久呆。”
庄爻未多劝,视线落在她面庞上细细打量两三秒,松一口气:“看来姐已经没事了。”
阮舒摸摸自己的脸,点头:“嗯,不难受了。晚饭也吃了,吃了不少,没有再吐。”
“那就好。”庄爻笑笑。
阮舒“不久呆”的计划是至少绕着别墅走完一圈。
结果才走了半圈,栗青就找来了,又有事情要庄爻邦忙。
庄爻看阮舒的意思。
栗青迅速低声提醒:“医生走了,十三刚送出去。老大回楼上了。”继而哀求,“阮姐,外面风大,你还是进去吧……否则我得把明年的屠宰场也给承包了……”
阮舒轻语气,没为难他:“嗯,我马上进去。”
“谢谢阮姐!”栗青万分感激,再佯装和庄爻打了个招呼,便先回去了。
阮舒十分随意地再晃荡两步,也携庄爻回头。
傅令元高大的身形就等在三楼的楼梯口,如山一般,沉笃的面容上则是风雨yu来的乌云密布。
阮舒似丁点儿未察觉,也没有先前那么强烈的冲动想去追究他偷窥她上洗手间一事,云淡风轻地停定在低他一级的台阶处,伸出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
察觉她招呼不提前打一声地就直接把双脚悬空了,傅令元吓得心脏都要跳出胸膛,连原本想教训她的话都顾不得,忙不迭连她的两条腿一并抱住栓紧在他的两侧腰上。
也幸好他的地盘够稳够扎实,换作别人猝不及防之下被她这样一挂,指不定得踉跄,还是在楼梯口!多危险?!
紧紧抱住自己的命,傅令元即刻转身退到安全的地方。
颈侧传出阮舒轻微的笑,因笑而喷出的气息悉数钻进他皮肤的毛孔里,痒得傅令元喉头一紧。
想凶她又舍不得,他便就势改为摸她的臀。
阮舒即刻要挣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