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女子抬头看看我们,然后摇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表情有些柔弱,给人楚楚动人的感觉。
我瞧见看她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撕下衣角给她包扎,我发现她在瑟瑟发抖:“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宫爵问。
那女子还是摇摇头,警觉的注视着我们。
“会不会是一个哑巴啊?”田鸡说。
薛心柔指了指嘴,心平气和的问:“你是不是不能说话?”
那女子终于点点头,我发现她的手一直握着竹哨,似乎这东西对她很重要。
薛心柔重重叹了口气,抬头看着我说:“这怎么办啊,她不会说话,而且又受了伤。”
“看穿着打扮穿,想必是山林外苗寨的人,她年纪也不多,应该是误入山林不小心迷路。”我回头瞟了一眼躺着地上昏迷的那三个男人。“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干嘛要在这里袭击她?”
“想别考虑这些,这森林到了晚上野兽多,她留这么多血会招来野兽的,必须先出去,她能进来就一定知道怎么出去。”田鸡想了想说。
那女子听我这么说,扶着树身想要站起来,薛心柔连忙搀扶着她站稳,然后我看见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们,最后指着前方。
“她想带我们出去。”我高兴的点头。
女子回头看看地上的人,看她手势是示意我们把这些人也带上。
“带上他们干嘛,这帮废物就该丢在这里自生自灭。”田鸡愤愤不平说。
“算了,终究是条人命,还罪不至死,把他们丢在这里,估计活不到明天,还是带上吧,绑结实了不会有事,等我们出去再交给警方。”我说。
“就是,你瞧瞧人家,被伤成这样,都知道怜悯和宽容,把他们留在这里,和草菅人命有什么两样。”宫爵说。
田鸡没有办法,只好过来帮我和宫爵把地上的人绑起来,真不知道田鸡下手有多重,那三个男人竟然醒不过来,我们只好一人押一个,踉踉跄跄跟着女子往山林外走。
这女子似乎对着森林很熟悉,即便是夜晚她都没有停顿下来分辨方向,被薛心柔搀扶着走了一个多小时,我忽然看见前面有光亮,知道我们已经走到了山林的边缘。
离开山林后再走了半小时,看见一间木屋很典型的苗家房子,但只有单独的一间周围都没有人家。
等我进到木屋里才发现这个女子是一个人住,这木屋除了有些潮湿外却相当干净,整个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苗区多蚊虫鼠蚁,可我在这屋子里竟然连一个蛛网都看不到。
女子点了一支蜡烛,或许是因为回到家的缘故,她的心情好了很多,竟然对我们感激的笑着,在我认识的女子里面她算的上很漂亮的,特别是笑的时候婉约动人,招呼我们坐下后,她拿着木桶去做饭,薛心柔怕她有伤不方便,想去帮忙,女子客气的让我们坐着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