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茶茶早就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你怎么能这样!你你你,你怎么能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
靳白妤被那大片大片的雪白勾的心情正浮躁,她以往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但魔尊——显然不是一般男人。
饶是定力如山的她,也免不了有些移不开眼。
又听到系统这么哔哔,她忍不住啧了一声,用心声回道:“他不就是你三番四次强调的我的官配,看几眼怎么了,我这不算触犯任务规则。”
“嘤……”白云状的茶茶这会已经快羞成艳红色了,它捂住压根没长的双眼,欲盖弥彰般一跺jio,“话虽如此,但人家可是励志想做清纯小白花系统呢!”
“……?”
“你们两个尚未成亲,甚至连正儿八经的婚约都还未定——怎么能干这种羞羞的事情啦!嘤,羞死统了!”
靳白妤无语,但还是停了手。
倒不是因为系统的话,主要是她怕再揭下去,内容就有些不太能过审了。
不过说起来,她都做出这种事了,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这十有八九不可能是在睡觉。
“原长戚,醒醒,”靳白妤推了推他的脸颊,“你没事吧?”
然而这一摸之下,靳白妤被吓了一跳。
烫,滚烫的温度从男人肌肤上传来,顺着她指尖相接的地方,迅速传至她的心口。
靳白妤心脏猛地跳了几下,再不像刚才的礼貌接触,她一把将人从床上扒起来。
原长戚身高极高,身形修长匀称,她费了点力气才将人的上半身揽到怀中,借着光线,蹙眉观察他的情况。
男人俊美的脸上此刻浮着一层淡淡的粉,唇瓣却是苍白干裂,他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每一下喷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热度。
靳白妤难以置信。竟然真的感冒了,还是发烧——这特么说出去谁信?堂堂魔尊,修真界顶尖的几个大佬之一,在这几个顶尖的大佬之中又是最年轻的人,竟然发烧了??
“……茶茶,修真者也会轻易感染风寒的吗?”她艰涩地问。
系统的声音也很起伏不定:“……一般来说,炼气期的修士可能会有这种困扰。”
“那这是怎么回事?你要如何解释这情况?”靳白妤语气发沉,“是你之前判断错了,我也认错了,这人压根不是魔尊;还是——魔尊有某些外人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