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报纸扔在天元道观,用了十多年都没用完,你们别瞎想,99年真的没发生什么事情。”
直播间的很多水友,开始为赤松道长抱不平。
他们通过江云平时闲聊的只字片语,得出了一个结论,那真的是一个神奇的道长。
可惜生不逢时,没有碰到一个好时候,不然现在开个直播,热度绝对不比徒弟差。
江云轧了一些麦秆,黄土加麦秆加水,在一张白色塑料布上,搅拌成半干的糊状。
他将搅拌好的黄泥,在报纸外层糊了一圈,然后食指内扣,在黄泥层上,扎出了一排密密麻麻的小洞。
直播间的很多密集恐惧症患者,差点当场去世。
“道长,你修土窑就修土窑,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干嘛?”
“好可怕,感觉头皮发麻……”
“传说中的九阴白骨爪,今日算是见识了。”
随后。
江云又按照同样的方子,重新搅拌了一份黄泥,剩下的啤酒瓶,被黄泥夹着,糊进了土窑窑体的双层黄泥中间。
多余出来的黄泥搓成条,盘在前面插着的两根木棍上,并被塑成了两只尖耳朵的形状。
后面的那一只木棍上的黄泥,则被塑成了一只狐狸尾巴。
窑口的位置,被塑造成了小白张着大嘴,委屈大哭的萌化版模样。
一个狐狸形状的土窑初具模型,直播间的水友,真的有被羡慕到。
“好…好可爱啊!”
“我要是小白,我看见这口土窑,我就对道长以身相许了。”
“呵呵呵,弹幕区的女同志们,你们以为小白现在没有以身相许吗?”
“就是,道长天天跟小白睡在一个被窝,他们俩早就夫唱狐随了。”
“道长真的是个讲究人,干活还不忘秀恩爱,海王也做不到这样【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