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他现在干得这一行,问话跟审犯人似的,傅嘉本来就心虚,现在能不怵吗。
季清狐狸眼一眯,双手插兜:“真命天女?你想收心了?”
他的声音依旧温润,但若是细听,只有冷意。
傅嘉打着哈哈:“是啊,喝酒赛车哪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好。”
段潮生和季清一听,同时笑了笑。
傅嘉这才松了口气,浑身放松,口气也很随意,“段哥你刚刚吓死我了。”
唐星星瞧着段潮生的脸色,小心地往后退了一步。
段潮生瞬间收敛笑意,眼底不带半分温度,周身散发着森然的寒意。
傅嘉一愣,段潮生嗤了一声,漫不经心道,“上次有个重刑犯,在三天前我见过他一面,三天后他被人挖了眼睛,砍断四肢,扔进了沼泽地,在窒息和疼痛中死去。”
“你知道么。”段潮生盯着他,眼底漆黑如深潭,充满了压迫性,“他当时的气色和眼神,跟你现在一模一样。”
他的声音很轻,一字一句,像是在宣告死期。
傅嘉的脸瞬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