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她伸了手，比了个八。
这大姐一愣：“八千？”
我摇摇头，向上指了指：“八万！”
她顿时有些慌了：“这么多？你这不是打劫吗？我们出国旅游是跟团旅游的，而且还是买的打折票，我们没多少钱……对了，你要给我便宜点，我可以给你再介绍三个客户，他们家的情况跟我们很相似。怎么样兄弟？能不能打个折？”
我顿时就不想往下聊了。
自己孩子的命，居然在这打折，而且过来找我治好她儿子的原因居然不是担心她儿子的安危，而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刚还说只要治好多少钱都行，结果我喊出价格就要砍价。
齐先生说道：“女士，这不是菜市场买菜啊，可以讨价还价，这关系着你儿子的命呢。这种情况，我们肯定能帮你治好。正所谓术业有专攻，你们跑了那么多家医院都没有治好，而我们能够治好，钱的事还用继续谈吗？”
她不说话了。
不过我对她介绍的客户有些好奇起来：“现在犯病还组团犯病吗？你儿子说过什么话没有？”
这大姐说道：“他……他说过要杀了我们全家……兄弟，八万就八万，你帮我治治吧。我先给三万，完事儿后再给你五万。你看怎么样，这行吗？”
我有点不想答应了，这人真是做生意的，什么都要斤斤计较。
齐先生叹了口气：“算了算了，这活儿我们接了。你把地址留下，下午我们去看看。我们这刚回来，怎么着也得洗洗澡换换衣服，顺便吃点东西。这一路奔波，差点没死了。”
这大姐从包里掏出三万，掏钱时候，我看到她包里至少有十万。这人真是有意思，你大方点，敞亮点儿，我们能不提劲？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写下一个地址，留下她的手机号就走了。
丁师傅拿着她留下的字条看了看：“住这小区的据说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官二代富二代啥的。得，你们这有活儿了，下午你们去吧，我得回家把我们家的狼青带到郊区遛遛。”
我看着齐先生问道：“确定是狗附体吗？”
齐先生说道：“一般情况下，动物是不会跟人计较的，杀了就杀了，毕竟人是站在十五楼顶端的。但是现在居然能附体，这就说明了，这狗死的太憋屈有怨气了。走，咱们去吃饭，下去到她家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坏了良心，八十万这事儿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