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
“我蠢你就不蠢了?今晚慕时欢就跟你说了几句话,你就要死要活地喝闷酒,差点被人算计,但凡你清醒一点,会给慕暖可乘之机?”
“我……”
“贺小二,你蠢可以,别连累了慕时欢。就你这样,慕时欢当你女神也是倒霉。”
毫不客气的嫌弃鄙夷,一字字,全都刻在了贺嘉焕心上。
贺嘉焕:“……”
“操!”半晌,他恼羞成怒,气呼呼大喊,“我就不该好心来救你!好心当成驴肝肺!就为了个慕暖,你这么对你兄弟我?操!”
祁深没有作声。
“砰——”
门被摔得震天响。
额角突突地跳,良久,祁深才自嘲地扯了扯唇。
对。
其实贺嘉焕说的没错,他不仅眼瞎,还蠢。
……
夜,越来越深了。
有人睡得安稳,如慕时欢,累极了,睡得极沉,有人酒吧买醉伤心得不能自已,如慕暖,有人不要命似的抽着一根又一根烟,内心阴鸷沉暗,如慕斯年……
月色朦胧,却是兵荒马乱。
而有些东西,正悄然改变。
……
翌日。
慕时欢醒来时浑身酸疼,仿佛被巨型卡车毫不留情地碾过一样,连抬个手指都极其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