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不想满足我的话,就睡吧。”男人收回那些有关曾经的遐思,语调清淡的刻薄,像是在说别人似的。
这晚之后,于以薰害怕某天不明不明白的被当做小红帽吃掉,刻意和男人保持安全的距离。
私底下,也在想法子筹钱,还给盛长石所谓的房租费、照顾费。
又过了一周,白牧寒胸口的伤口愈合的良好,头部的口子也愈合好,除了不能剧烈运动以外,日常行动完全没问题。
他的身体渐渐痊愈,于以薰便感觉像个无事人一般。
临近周末时,突然接到了盛夏的电话,这令她揪着的心忽的又悬在半空中。
盛夏在电话中如山崩地裂般狂啸:“于以薰!告诉我,你在哪儿?”
“找我什么事?租金,还是别的。”
“别以为躲在男人身后,我就找不到你!马上给我发白家的地址!”
“你要来山顶道六号?做什么?”于以薰在搅拌咖啡的勺子顿住,幸好她出来喝咖啡了,不然,这通电话又会引起男人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