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她心里生出一种恍惚。
好似以前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她都忘了，现在陡然间想起。
有些措手不及。
但这样的恍惚不过两秒，便不见了。
心里所有压着的情绪也在这一刻消失，她的心无比平静。
梦永远都是梦，是记住也好，忘记也罢，都只是梦。
“湛总。”
她转身，看着湛廉时，就像看任何一个公司老板，客气，有礼。
湛廉时对上她眼睛，清澈，明亮，一如两年前。
可细看又不太一样。
“要多少钱。”
林帘脸色僵硬，随之笑了，“湛总，抱歉，林帘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在笑，可她的笑容里没有一点温度。
湛廉时站起来，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缺钱，我可以给你，但我不允许我曾经的女人丢我的脸。”
林帘脸上的笑不见了，“丢你的……脸？”
“湛总，我记得两年前我们已经离婚，没有任何关系了。”
湛廉时黑眸墨色浓郁，一层冰寒覆上他的眼，“离婚，你也是我曾经的女人。”
“呵！”
林帘气笑了。
“那您的意思是我离婚了我还不能找男人了？”
他说她丢他的脸，不就是那天晚上在金色夜晚她和秦汉在一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