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摇晃的握紧剑柄,黑色斗篷下的皮肤早已腐烂不堪,那些伤疤渗透着特制的药,是暗门门徒佩鞭特有的。
“她居然动用了金令,对我。”
秦煊重复了一句,冷静的看向罗刹,看到对方默认之后双手慢慢握紧,克制住心底翻涌而来的怒意。
发动金令后,若一个时辰内未完成任务,那领令的人便会被强行散去内力,被门徒鞭挞至重伤。
罗刹算是他秦煊的人,本不该受此折辱,母亲这般不留情面,必是给他的警告和震慑。
可……
金令只对……暗门十恶不赦的罪人。
他秦煊,又何德何能?
“呵呵……”秦煊冷笑,“她的令旨是什么?”
罗刹低下头,“门主有令,请少主参加祭天大典,亲手献上花影剑。”
秦煊眼带讥讽,看着桌面上那片掺了血的金叶子,哼笑一声,“去祭天,可以。”
“但花影剑……本就是阿晚的,这一点,本座无能为力。”
啧。
这奶娃娃,胆敢把球踢到姑奶奶脚边。
千晚冷声道,“我早便说过,这剑,若你想要,随时可以拿去。”
一把破剑而已,倒是被那些人吹得天花乱坠。
一堆慕名而来的游侠:……破……破剑??
罗刹眼神一凛。
剑,是剑客的魂,更何况一柄铸就得出神入化的花影名剑,随意便让人拿走。
她……竟然把少主看得这般重要了么?
见秦煊仍站在那处不动,千晚扯了扯嘴角,丢了瓶从令无裳那顺来的金疮药给鬼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