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赞成,可也不排斥。
可闫千晚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哪怕是像往常一样来和他争吵,或者以她父亲的遗嘱来威胁秦家,还是拿着婚约质问他为什么没有选她。
什么都没有发生。
平静的就像是,那天选择的时候。
她并不在场一样。
秦风眠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失落的捏着钢笔,在废了的请柬上深深盖下一个印子。
……
h国,archer艺术展。
艺术展在靠近南海岸的一处海岛举行,离首尔还有点距离。
海岛上的气候温差有些大,因为被得天独厚的森林所遮挡,倒是驱赶了一些湿气。
白戈拖着行李箱,身上穿着驼色风衣外套,内衬白色高领羊毛衫,显得整个人气质极其柔和。
单手揽着千晚的肩膀,往机场外走,准备截个的士。
“戈爷!”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然后是急急忙忙的催促声。
白戈和千晚回头一看,一个穿着浮夸的墨镜男兴奋的对着两人招了招手。
身边还跟着个气场强横的男人。
都拖着行李箱。
章风摘下眼镜,才知道他们都搭乘的一趟航班,惊喜道,“你们也来啦?”
“那咱们酒店也在一块咯?哈哈哈真好,等会一起吃饭吧。”
这俩货怎么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