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让你来的么?”
可能是大人留下的精神契约,他甚至能感受到这些生物不同寻常的情绪波动。
那苍鹰依旧傲立,懒懒的扑腾了下翅膀,当作回应。
「废话,除了她还有谁能喊得动劳资。」
夜樱止不住鼻尖酸涩,胸腔像是压了铅,闷热得发紧。
他好想念那个人。
真的好想。
明明人都不在这……为什么身边都是她的气息。
根本抹不去。
“王爵的人都死哪去了!”
一旁的领军怒火中烧,血瞳阴沉得能挤出水。
王爵和他隐瞒了这血奴是三度祭司契约者的事,差点让他魂力枯竭。
现在他的人连些畜生都拦不住!
该死!
都他么该死!
那副将慢慢挪到他身边,害怕的小声回道,“那两个血族见势不妙,都逃走了。”
“……”
他现在想撂挑子还来得及吗。
“想好怎么死了吗。”
夜樱站在他身前,彻底遮挡住帐帘外昏暗的光线。
“不如,我帮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