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此,赶紧说道:
“她现在在她姥姥家里,她姥姥很疼她,她舅舅也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照顾,那个女人还算有一点良心,每个月都会给他们寄去生活费,你要相信,她一定会平平安安地长大的。”
我几乎一口气把我知道的稍微夸大一点地说了,然后举起左手:“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是我在警局里关于你的档案里看到的,千真万确!”
“她,好好的?”
管川狰狞的面孔逐渐地平静下来,声音轻轻地,带着期翼和温柔。
生怕他不信,我用力地点头,趁着他现在有点意识,试探地开解他:“你,你回你该去的地方吧,你女儿现在很好,你要是继续造孽,将来会报应在她身上的。”
他很在乎女儿,我故意拿他女儿来说,虽然说辞很老套。
浓浓黑雾一点点散去,管川的身影恢复清晰,他脑袋上的裂缝合了起来,变成原本的模样,平平凡凡的一个男人。
他的视线,从照片移到了我脸上,我被他看得有点紧张,不知道自己做的,有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