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打折不打折,一万一万,我写!我写!”
丧权辱国的我羞耻地一转头,就看到跟我一样脏兮兮的张晓芳,墨镜下滑了一半,大张的嘴巴快能吞下一个桃子,完全的目瞪口呆。
我有点尴尬:“咳,那个啥……”
“老大不愧是老大,”她自己合上了嘴巴,一脸地赞叹,“驯妻都是一流的,我那位要敢这么凶我打我揪我耳朵还逼我写检讨,我早给他两勾拳了。”
我:“……”
仇诗人淡漠地扫她一眼:“你有对象?”
张晓芳缩了缩脖子,吐吐舌头,不敢造次。
“晚点再找你算账,先下去把那两人捞起来。”
张晓芳左右看看,最后指着自己:“我?”
“不然,我?”
“不敢不敢,我去就我去!”跟我一样没有骨气的她,嘀咕了句上司没人性后,认命地站起身。
好在仇诗人也不是完全不体谅手下的老大,他给了张晓芳一颗好像是补气的药,被小芳如获至宝地捧着,一点不抱怨地,愉快地下去捞尸了……不,是捞人。
仇诗人自己也没闲着,他将我放到地上坐好,自己也下了坑,在我惊惶的目光里冲进了仍在燃烧的巨草中,足足过了五六秒他才出来,回到坑外。
看到他发梢末尾被火烫得稍卷,衣服也被烧黑了几块,我气不打一处来:“你干什么呢,还说我找死,你自己不也一样!”
他没多做解释,将手中拿着的一根拇指粗的茎递给我。
“做什么?”
“放嘴里,咬。”
我照做了,咬下去,苦苦的汁就冒了出来,我正要呸掉,他及时喝令:“把汁都吸出来,吞下去。”
我不得不忍着那苦味,跟吸橙汁似得,再吞下去,恶心得差点反胃再吐出来,主要是不止苦,还有一股浓烈的腥味。
待我忍过反胃后,我发现被巨草吸走的“能量”好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