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着,故意唱反调:“不明白!”
“好吧,你是猪!”
“你才是猪!”
他不跟我争这个,嗤笑一声,继续开车。
我自己默了一会,忍不住先问:“你不告诉我房间有什么,我就不问,那你能不能也弄一个同样的法阵,这样我就不能来回跑了呀?”
“我不能。”他望着前方,“我缺少,某样东西。”
“什么?”
“一颗,心脏。”那一刻,他眼角闪烁的光,是有杀气的。
我闷闷地突然觉得不舒服,更觉得答案吓人,细思极恐的那种,我僵僵地扯着嘴角:“你这么一说,我、我更不敢回去了。”
我房间里的某个角落里可能放了一颗心脏?
哦买噶!
他再次瞟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可我觉得他那眼神,意味深长,让人心头不安。
这个话题,到这里就打住了。
我们一起去接了小宝回家,之后给这对父子做了晚饭,一家三口就窝在仇诗人的书房里。
一张小桌子坐着小宝,他在做功课,学写大字,他写得很认真,也写得很好,写完字后,他还画画,时不时地抬头看看,见到我的惨状后,捂着小嘴“叽叽”地偷笑。
我则趴在大书桌上,帮他整理最近的一起他着手办理的案子,他为了让我能学到什么,将案子原原本本的告诉我,还是用“未知者”的角度来讲诉,就跟听鬼故事一样……本来就是鬼故事。
我听得胆颤心惊的,还得接受他的考核,问我有没有从他刚讲的那段里发现问题。
问题你麻痹啊,吓死了都!
听完我还得记脑子里,给他记总结,给他整理全部资料,是要上交的。
我后悔了行不行?
在我苦逼时,我腿上睡得四脚朝天的黑蛋,舒服地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