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门关上的同时,就听到外头响起惨烈的叫声,还有依然响在门口的哀求,求我们能够把门开开。
我和轮椅姑娘缩在房间的角落,尽可能封闭自己的听觉,假装自己没听到外头的呼救,因为我不能一意孤行地去开这扇门,一旦开启,不仅外头的那些人救不了,里面这些好不容易挤进来的人也会搭进去。
这一刻,我无比痛恨自己的没用,跟了仇诗人好些天了,一点本事都没学到,连在自己梦里,都要这么孬,不说救不救他人,我连自保都有问题。
像我这样的,还跑去给仇视做助理,只怕是在不停地在给他添麻烦,他带着我,就是带着一个活的累赘吧。
我唾弃地抹了把脸,然后看见自己手上的黑气浓郁了不少。
我的情绪陷入了低谷,有越来越糟糕,越来越负面的趋势,我“看”到了,却不知该怎么制止这种情况,就像有抑郁症的人,对自己说几百遍要开朗,要微笑,结果依然有可能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