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挺累的,要不在这歇会吧,老大还要跟他们处理点公事,等他要走了,我让他来找你。”
巫小葵说话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没有太大起伏,哪怕讲那些事时,她也都是在平叙,目光平和,让人不由自主放松警惕,我发现自己还真的困了,眼睛酸涩,大脑迷糊。
这间跟蒙古包一样的包间里铺着地毯,我慢慢地躺了下去。
……
我坐在棺材上,正准备跳下去,一直温和地跟我聊天的康文书叫住我,他问我,知不知道他从哪里来。
“我来的那地方,阳光好像永远都照不进去,住的人挺多的,可谁也不跟谁交流,唯一交流的,是对你拿着约束带的人……外人都喊那个地方叫,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
我睁开了眼睛。
“醒了,睡得怎么样?”
仇诗人就坐在我旁边翻阅着一本杂志。
我坐起身,抓住他的手臂:“我、我记得,赵星,叶子,还有王太太,都送到精神病里了,是不是?她们在哪家精神病院?”
“她们涉嫌的是人命案,由警察接管,这闫队长更清楚。”仇诗人合上杂志,眉头微锁,“怎么?”
我没空回答他,赶忙找手机,却怎么都摸不到手机,我便把手伸向仇诗人,摸他上衣的兜,发现没有后,又直接把手伸向他裤子。
“喂!”仇诗人举高双手,看我整个人跪趴在他身上,任由我的手在他身上掏,皱着眉绷着脸,强忍着没发火的样子。
我没管他,找到手机后,坐在他腿上就开始打电话。
闫斌的手机号码我还是记得的。
“喂,哪位?”闫斌并没有仇诗人的手机号,所以他并不知道谁给他打的电话,我也不用解释我为什么用仇诗人的手机给他打的电话。
“是我,闫斌哥。”
仇诗人在听我对闫斌的称呼后,眯了眯眼,很危险的感觉。
我转了半个身子避开他的视线,对电话里的闫斌问道:“我问你啊,赵星你还记得吧,你说她被鉴定有精神方面的问题,被送到精神医院了,是吗?”
“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