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澜吗?我刚查了,他们都被转移到一家叫‘日暮’的精神机构里,我倒可以想办法让你去跟她见一面,不过……”
“不过什么?”
“我觉得这事很奇怪,这个叫“日暮”的精神病院存在很多年了,地理位置很偏僻,到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知道这家病院了,我听说这家病院早就废除了才对,今天检查时发现居然还存在着,而且按理说,赵星不应该被派往这家病院的。”
“那是为什么呢?”
“不清楚,跟老子说什么上层机密,机密个鸟蛋!”闫斌好像很恼火,在电话里骂骂咧咧,“反正我觉得这事一定有古怪,你要真想去见这个赵星的话,我跟你一起去。”
“啊,你要一起啊?”我偷偷瞅了眼仇诗人,“会不会不太好啊?”
“不好什么,你以为那地方谁都能进去啊,没老子带,你们就算找到地方也进不去,就这样,明天我去你家接你。”
这会,他先把电话挂了。
我对着手机呲牙咧嘴半天,最后只能泄气地垂下手,转回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仇诗人:“他说,明天来接我。”
仇诗人对这倒是很镇定:“那就来接啊,有人带路还不好?”
“可是……他并不知道我现在住在你家里啊。”
“我们晚上可以回你那去,正好,你也差不多时间需要回去一次。”
我纠结地转着手机:“但是……”
他狐疑地看着我,随即一手撑在我身旁,人也凑过来:“怎么,害怕被人发现我们的事?”
“我、我我有什么好怕的。”都口吃了,还说自己不怕,果然,仇诗人眼神都变冷了,“不是,我,我主要是怕被我家里人知道,我家里可能有,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