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澜?”跟我妈打完招呼她又朝我看了过来,惊喜地朝我张开手,“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这个菲菲姐姐,可真会说话。
我高兴地跟她抱了一下,触碰的那刻,一股阴凉之气从她身上过继到了我身上,我差一点就将她狠狠推开了,幸好理智让我控制了自己的手。
然后我发现,这阴凉之气并不属于段菲的,更像是她从别处沾染到的。
可正常人上哪弄这邪气,除非,她曾经碰见过脏东西,并且还有过近距离的接触。
放开彼此后,我撑着脸上的笑,尽量不暴露自己的心情,再偷偷观察她。
她和我打趣了些小时候的事,又很自然地跟妈妈、美雅阿姨说话聊天,怎么看,都没有不对的地方,虽然几年没见,我跟她不算熟。
我开始看这个房间,虽然阴阴冷冷,昏昏暗暗,也隐隐有一股邪气,但很飘忽,等时间再久一点,再多来几个人,就会散去。
难道是有某个脏东西,曾经到这逗留一下,又走了?
老妈和美雅阿姨小留一下就一起走了,美雅阿姨有很多事要亲自处理,毕竟是自个女儿的婚礼,老妈则去帮忙,她让我留下来陪段菲聊天,但很快,就来了一群段菲的伴娘团。
段家家底不会差,段菲人美学历高,她的姐妹自然不会少,大家一来,对段菲赞美,对这古宅点评,对明天婚礼的看法,叽叽喳喳地好不热闹。
我理所当然地被挤到一边,找一张椅子坐着玩手机。
大部分都发微信骚扰仇诗人去了。
我跟他说邪气的事,他让我把护身符戴好,那护身符他重新加持过,一般的脏东西进不了我的身。
“喂,你过来。”
不知聊到什么的几人窃窃私语起来,忽然有个女的朝我喊道。
她的态度可不算好,带了点轻蔑,像一个大城市的看不起小农村的。
仇诗人正好发语音过来,我顾着谈恋爱,理都不理她径自将手机贴耳朵上,死人好听的嗓音让我耳朵痒痒。
一开始成为男女朋友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但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他了怎么办?
心里满满的喜悦很想很想倾诉,却不得不苦苦隐藏着。
“喂,我喊你呢,你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