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当年任人宰割欺负的了,也都闯出了一定名气,不怕没客人上门。
他们问仇诗人这个主意怎么样,反正生意贴榜出来,想要的就接,不想要就不接,很自由弹性,仇诗人没理由拒绝,组成工会的好处是,遇到外敌,比一个人抵抗要强得多。
然后,组成的这个工会要叫什么名字,具体怎么操作,他两手拍拍,交给他们处理,在他们抗议声中,带着我和小宝,还有黑蛋和曲幽,回家去了。
……
将小宝哄睡,仇诗人洗澡的时候,我坐在桌前,忍不住又将那封信拿出来自信看。
如果这封信真是我姐姐写的,那她话中隐藏的事情会是什么,又为什么,要让我参加阴阳协会的大赛?
仇诗人脖子上挂着毛巾,湿着头发就出来了,抽走我手中的信,要我给他吹头发。
我的指尖从他的黑发中穿过,他的头发有点硬,就跟他人一样,拨动间,能闻到洗发水的清香,吹风机嗡嗡地响着,本该是吵人的,却觉得杂乱的心,静了下来。
“你说,我要参加这个阴阳协会的大赛吗?”
“你若想去,就去。”
“可我什么都不懂,也不会,去了估计也就走个过场,就被人淘汰下来了吧?”
他拉住我的手,将吹风机关掉扔一边,再将我拉到他腿上去,搂住我:“对自己有点信心,你怎么说也是我教出来的徒弟吧?”
我举起手扯着他的脸颊:“你脸皮可真厚!”
说笑间,我埋进他怀里,轻叹:“我姐为什么要我参加这个大赛呢?”
“很难说,但一定有其目的,说实话,我不太想你参加。”
“为什么,不是说没有危险吗?”
他俯下头,下巴搁在我头发上蹭了蹭:“一种预感吧,总感觉来者不善……算了,反正是年后的事,忙了一晚上,先睡觉吧。”
他将我整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
眨眼间,要过年了。
年前几天,我们一家……五口,拉起袖子进行了大扫除,期间我还试着找找有没有什么密室,之前问仇诗人,他神神秘秘地让我找找看,但我寻找的结果是,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