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下唇,豁出去地道:“你看不出来吗?”
“别闹了班澜!”
“你觉得我是在闹吗?”我低下头去,吻了下他的唇,在埋头在他脖子上轻轻啃咬,“你就不想要我吗?”
“……”
耳边只有他比往常重的呼吸声。
我很生气很委屈:“你嫌弃我?”
“不,没有。”
“那为什么?”我抬起头,虽然不会流泪,眼眶还是湿漉漉的,不甘心地看着他。
这的我第一次色诱,不知道怎么做,笨手笨脚的,而他的不回应让我难堪。
他和我对视几秒,忽然叹气:“班澜,我们还没结婚。”
“什么?”我怔怔地,“不、不是,你不会因为这个,才一直没跟我……”
“拿证上岗很重要。”
我:“……”
我疯一般地去扯他衣服:“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无证驾驶,我就要!”
扯开他的衣领,我泄愤地在他胸口上咬了好几口,是真的咬。
他忽笑了一声,身子一转,我就被迫地倒在床上,被他反压住,主控权一下子被他掌握:“其实,还有另一件事。”
“还有什么?”我眼睛都红了。
他耐心地解释,就好像被药逼得起了反压的身体不是他的一样:“你的肉身不知道在谁那里,我无法保证,我们要做了,你的肉身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或者……”
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但欲求不满的女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扯下来:“妈的,就当做是演一场活春宫了,我人都死了还怕人看吗,你做不做?不做的话我就找别的男……”
没有让我把“人”说出来,他就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直到这会,我才发现他状似平静的表面上,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此时硬被我扯下那层伪装的冷静,他犹如丢弃人皮的猛兽,满脸写得都是:吃了我,吃了我,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