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灵羽冷着脸被气走了。
我兴匆匆地坐到床边:“夏右,你好厉害。”
“这有什么,”夏右嘴里谦虚,神情得意,“我可是在你老公底下混过来的,论气势,灵羽算得了什么,我还怕她?”
我羞羞的铁拳锤了过去:“什么老公啊,别乱说。”
……
其实大家的内心,并没有表现那么平静。
在夏右吃了特制的药休息后,我出了病房,面色就下沉了,跟我约好的仇诗人正在病房外等着我。
“怎么样,有小芳的消息了吗?”
“当她有意躲起来时,是很难找到她的。”
我听他语气还算平和,没有怀疑,也没有因张晓芳做出这些莫名的事而愤怒,就像在说自己的手下闹脾气,自己跑出去玩了似得。
我抬头,盯着他的侧颜看。
他感应到我的视线,低下头:“怎么?”
“你是不是还信她?”
仇诗人没有任何犹豫地道:“是!”
我与他对瞪,见他没有任何要收回的意思,我笑了:“真巧,我也是!”
我们一起进电梯,这次平平安安地送我们到楼下:“夏左呢?”
“没事,解冻需要点时间。”
“狐狸呢?”
“还在审任姓父子。”
“灵羽没要求提审他们?”
“跟他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