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一定有所准备,”我揉了揉手臂,然后拉下卷起的袖口,“让你一环扣一环的算计,我清楚你的头脑,你定然早做了发生这种‘意外’的准备,但我们被你算计了那么久,要还不懂得反击的话,未免也太蠢了点。”
随着我的话落,仇诗人拿起了手机,将我背对大锅撑在锅上不掉下去,单主任拿着大勺子对我又砸又威胁,还有锅中时不时被沸水顶出来的助理的脑袋,这些画面,全都清楚地录了起来。
只要公布出去,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我嘿嘿道:“其实有时候真不用想太多,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反而更使用,你觉得呢,单主任?”
单主任死死盯着手机视频,面色几经变幻。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谈一谈了?”我对上他望过来的阴狠的双目,“到底是谁派你来做这些的?”
单主任定了几秒,缓过气来,冷冷地扯起嘴角:“你觉得我会说?”
他再看向仇诗人:“你们肯定想,我都这样了,今天一定会死在这里吧?哈哈哈哈……我刚刚的示弱,不过是想看看你们还有什么手段罢了,现在看来,也就这样了。”
随着他的话落,整个实验室有了变化。
原本是正常的白粉墙壁忽然变黑,再由黑一点点的转红——说转好,其实像是木炭被一点点地烧红,没过多久,我们就像身处在一个四面都是岩浆构成的墙壁里,灼热的气流,再次冲面而来。
还没完,那口大锅的水,也越来越红,原本还能看见的助理的四肢,很快就完全的融化掉,火红的水滚着滚着,开始固体化,但又没有完全固体,慢慢地像粘稠的火浆,“噗噗”地生长,越过了大锅的高度,朝边缘流出,流落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