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长老看着宁凡，一脸坚定之色。
此时，他已经抱有了和宁凡同归于尽的决心了。
“本以为，只用出一层的实力，就可以对付你了啊？”
宁凡抬起头看向那太上长老，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笑容的轻声说道。
宁凡体内处于本源受损的状态，所以宁凡大部分的心思都用在了恢复体内伤势之上，只分出了十分之一左右的实力用来对敌。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那太上长老在对付宁凡的时候，才可以将宁凡压制在下风。
要知道，宁凡可是那先天巅峰的存在，而且更是掌握了修仙者的手段，这种情况之下的宁凡，就算是本源受损那也不是一个半步先天的武者可以对付的了的。
而此时，听到宁凡的话之后，那太上长老瞬间一愣，随后不急双眼一缩。
他不敢相信宁凡所说的是真的，可是如果宁凡所说的真的是真的话，那宁凡就太可怕了啊？
就在这个时候，那太上长老突然间发现，宁凡的双眼之中闪过一道的亮光？
莫名的，宁凡身上那衰弱至极的气息，似乎是强盛了一点？
而宁凡的双眼，似乎也是变得有神了一点？
莫名的，那太上长老的心中感觉到一阵阵的惊恐。
他的心头忍不住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或许至始至终，宁凡都从未将他，甚至将宇文家族在眼里过？
或许，段家和伏家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因为得罪了宁凡而才诡异的消失？而不是有着国家的出手？
或许，宁凡和国家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般？
只是他们自己想多了而已？
或许，宁凡的境界远超他的想象？
想到这些可能，那太上长老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看向宁凡的目光之中，更是充满了惊恐之色。
“只是，不管此人是多么强悍的存在，我此时已经无路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