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的脸色变了，又是一脚踹飞我，而且，我在飞的过程中，老妪比我的速度好快，提前来到我落地的地方，一把手抓我的衣领，好像也是捏着小鸡一样，狠狠的甩在地上。
“你觉得这样玩笑，可以开吗？”老妪冷冷的问道。
“呵呵。”我想要说话的时候，嘴角流血出来了。“不好意思啊，孙女，我一直都这么坦白的。”
白慕辰摇摇头，对牛素说道；“忘记陈三，这个人从此消失了。’
牛素就一直哭着。
我躺在草坪上，觉得意识在慢慢的变得模糊起来，伤势反而没什么疼了，只是觉得魂魄好像在离开。
“陈三。”老妪的声音传来，“这就是得罪小姐的下场，我承认你是最有潜能登顶的人，三皇五帝，必然有你的一席之位，可是，你还是太过年轻了点，太过狂妄了一点，这就是你的最后的命运吧。”
我喷出一口血来，脑子清醒了一点，笑着说道，转头看牛素；“笨女人，你是傻了啊，我没死呢，哭什么哭啊。”
牛素哭得更加大声了。
“别哭了，我看的有些心疼啊。”我无力的说道，“能不能笑一下。”
老妪说道；“说最后的遗言吧。”
“上当做人杰，死也要做鬼雄。”我缓缓的说道。
“体验一下被一脚踩爆的感觉吧。”老妪抬起了右脚。
就当老妪抬起右脚的时候。
老妪突然觉得好像空气抖动了一下。
老妪回头一看。
一个手腕带着晶莹的玉珠子出现在老妪的视线里。
没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然后这个女人把玉珠子从手腕摘下来。
“戴上珠子，我是善人。”
“脱下珠子，我是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