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扭头:“你就非要跟着我?”
薄渐转了转腕表:“我现在回学校来不及了。”
江淮:“还没放学怎么来不及?”
“等我回去,就放学了。”薄渐眼睑微垂,“司机放学接不到我,他走了,我中午就没地方可以去了。”
薄渐校服兜里的手机有司机的三条未读短信。跨时将近三个小时。
江淮没有说话。
薄渐又抬起眼睑:“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请我吃顿饭么?”
江淮:“??”
江淮:“谁他妈和你一日夫妻百日恩?”
“不是么?”薄渐不紧不慢地说,“不是你早上说要当我老公么?”
江淮:“放屁,我哪说过这句话?”
薄渐侧过头,浅淡的瞳仁注视着他。薄渐天生长了一副欺骗性很强的相貌,让人恍惚认为他不会撒谎。他问:“那你对星星的老师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江淮一堵,他说:“我只是说比赛的角色我当爸爸你当……”
“骗人叫老公。”薄渐转回头,掀了掀嘴唇,“负心汉。”
“……”
半晌,江淮不走了,他指着薄渐:“主席,你要是不想现在就进四中医务室,我建议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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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中下课铃响了,远远地传到空荡荡的旧校区。
校门口挤出穿着红白校服的四中学生,骑着自行车穿街而过。
四中新校区对街就有家药店。
薄渐从来没从街边药店买过阻隔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