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不是你先下半夜给我打的电话吗?”
秦予鹤又默了,估计根本没睡醒。
江淮没耐心:“有屁快放。”
“不,你先让我想想我找你什么事来着……”秦予鹤慢吞吞地说,“哦,想起来了……今年我们学校放假早,我十一月底就回国了。”
“哦。”江淮的语气毫无一个发小的自觉,十分冷漠,“两个多月,那不还远得很?”
“不远了!就两个月!”
“哦,那你还有别的事么?”
秦予鹤:“……”
“没有挂了。”
秦予鹤又沉默了半晌,他问:“江淮,你是不是背着我脱单了?”
江淮:“?”
江淮问:“你是脑子已经被资本主义腐朽了吗,天天打电话就他妈过来问我谈没谈恋爱?社会主义不让早恋,你是忘本了还是没点逼数?”
“忘本的是我吗?说好单身一辈子,我信了,而你呢?”
薄渐恰好从后门走进来。
秦予鹤愤怒地抬高了音量:“你背叛了你和你的青梅竹马的海誓山盟,和别的狗在一起了!那男的是不是叫薄主席?”
江淮抬眼皮,薄渐垂眼。
刚好对视。
江淮:“……”
他关闭了免提,拿起手机:“两句话。第一句,小学同学就小学同学,别叫得这么恶心。第二句,你说的狗是真的狗,但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