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她转过拐角,从拐角到走廊尽头已经空空如也,半个人都看不着了。
眼花了?
可俩人,这还能眼花?
女老师又退回几步,后面没人,往前再看,前面也没人。
江淮抓着薄渐手把他拽进了男厕所。
男厕门“砰”地关上。
但高跟鞋碰在地上的清脆声还是越来越近了。
几乎就停在男厕门口。
薄渐低眼看着江淮捉紧他的手,说:“其实没……”
江淮一把把他嘴捂住了,用气音道:“闭嘴。”
这是江淮第二次捂他嘴。
薄渐几乎被江淮按在了墙上。江淮一只手握着他手,抵在他腹前,一只手蒙在他嘴唇上。
女老师似乎也不是来找人的,她停在了外面,响起了水流冲在杯子上的水声。
江淮慢慢松下劲来。
薄渐用舌尖很轻地顶了一下江淮的掌心。湿漉漉的,又柔软。江淮猛地蜷紧手,收回来盯着薄渐。
薄渐垂着眼,好像什么事都没做。只是一个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拽进厕所的无辜的好学生。
“你……”水流停了,江淮就挤出一个字。
女老师又走远。
江淮深呼一口气:“主席,我没洗手。”
薄渐轻声问:“很脏么?”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