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松道:“柴房内出现一名ㄚ鬟,模样狼狈,自称惨遭那淫贼毒手。在茅草堆旁留有字条,上头写说今日见南宫兰和南宫竹,感谢招待,改日必再次来访,相见南宫梅。”
南宫梅冷哼一声,轻蔑道:“区区字条,谁都能写。”
南宫松贼笑道:“你还想装蒜吗?这字条上面还写,你屋内藏有男人。”
南宫梅怒眉而视,冷然道:“可笑至极,戝人之话你也信?”
南宫松狡黠一笑,道:“若他没来房间,怎会见到他们两人?再说,我方才听闻下人说你窗户破损,难道不是出于打斗吗?”
南宫梅柳眉蹙起,不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南宫松双眸一亮,寒芒闪动,道:“你身为南宫家的人,尚未出嫁,竟在屋中藏男人,这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南宫松余光扫向床上两人,道:“他们受伤了,难道不是被江千易所伤?”
南宫梅沉声道:“他们贪玩,饭后比划,一不注意,受了点伤。”
南宫松拊掌大笑,叫道:“这话谁会信?他们两人被淫贼玷污,那也是不情愿,而你却藏着男人,简直可耻。”
南宫梅目光冷峻,语气冰冷道:“原来如此,我还想说,你何时这么担心我们安危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示弱?这般流言蜚语,也只有你这傻子会信。”
南宫松怒道:“放肆,长兄如父,你竟敢对我无礼?你现在还能耍嘴皮子,待我将那男人找出来,我看你怎么解释。”话音刚落,南宫松四处张望,彷彿在找些什么。他一下跑到屏风后,一下抬头望向梁柱。半晌之后,他将视线拣定在衣柜上,逼近尺许。
南宫梅长袖拂去,伸手拦住,叱道:“你想做什么?”
南宫松见状甚喜,失笑道:“果然没错,你把男人藏在这里面。”
南宫梅眉头微蹙,瞟他一眼,怒道:“男人?我才不在乎这事。这里面是我贴身衣物,亏你饱读诗书,你还知不知羞耻。”
南宫松恼羞成怒,道:“今日不管怎样,我定要瞧个清楚。”
南宫梅冷眸相对,面色沉下,道:“若你能胜我,我便让你瞧个够。”
南宫松怔了怔,面露狰狞。他自知不是南宫梅对手,但也不肯放弃。南宫松转过身去,脸色铁青,喝道:“我现在去找爹娘,看你有何话可说。”
南宫松丢下狠话,头也不回离去。南宫梅将门关上,沉默半晌。听闻脚步声渐远之后,郑恒舟才从衣柜走出。
南宫梅走上前来,叹道:“这里不能待了,你先去外面躲。对了,你顺便帮我抓帖药。我怕南宫松这一闹,一时半会请不着大夫。”
郑恒舟微微一怔,不悦道:“我只陪你练功,可没打算当你下人。”
南宫梅娇媚轻吐,嫣然笑道:“你见过有下人,能与我同寝吗?”此言甫出,南宫兰和南宫竹凛然一惊,南宫竹垂首不语,俏脸生晕。南宫兰身子轻颤,耳根子发烫,双颊气得鼓鼓,瞪视郑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