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听到这句话后，立马挺起了胸膛，坚定地说道：“我准备学习武道！”
老曹听了后有些沉默，盯着项楚的眼睛看着，但是看着项楚眼里那坚定的目光，于是也打消了心底的疑惑。
老曹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根烟点上，然后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问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学武道？”
项楚沉默了会儿一字一字地说道：“我想变强！”
“变强吗？变强有什么用？以你现在的成绩保持下去，你肯定不会接触到那些危险的东西。那你就算再强有什么用？”老曹的声音悠悠地传来。
“我也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去……”项楚低声道。
听到项楚这句话，老曹突然转过身来，盯着项楚，那锐利的锋芒让项楚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是转眼项楚一想，我是说的实话呀，我怕什么？然后项楚便坚定地跟老曹对视。
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样看着对方，就在项楚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老曹突然目光柔和了下来，项楚一下就感觉那股无形的压力突然消失。
项楚本能的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老曹见状笑了笑，然后又从桌上拿起一根烟点起，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了一口烟雾。
“我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没等项楚答应，老曹就继续说道：“四年前，我跟随一队研究人员去长白山双子地窟探索。我们一行总共三十二人。我们护卫人员十三人，其余的全是研究员。
里面最小的一个才刚刚大学毕业，才二十三岁。他跟我小孩差不多大，于是一路上我也很照顾他……他也是一个十分礼貌的孩子。
我们在双子地窟探索了三十八天，我们两个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他有一天突然问我，说‘曹叔，我想学武道，你可以教我吗？’
我当时十分奇怪，虽然我们一路上也遇到了一些麻烦，但是却没给我们带来什么大的人员伤亡。于是我问他为什么突然想要学武道。但是他笑了笑没告诉我，而我也没在意，以为是少年心性，于是也就随口说道‘我出去后就教你’……
直到我们那天我们准备撤离洞窟的时候，我们遭遇了危险，最后我们只有十七个人逃出来了，除我之外，其余护卫队员全部战死。而他也是深受重伤，在我们快要出地窟的时候，他……坚持不住了，把我叫到他的担架前面，拉着我的手说道：‘老曹，我想学武道，是不想那一天不明不白的死了。’”
老曹没再说下去，项楚刚才听到入迷，现在见老曹没说了，于是想要问问他，但是一抬头就看到老曹在烟雾掩藏下的双红的眼眶。
项楚见状，本来想说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项楚见老曹情绪微微稳定后，问道：“曹老师，你们遭遇了什么危险？是生物吗？还是别的……”
老曹没有回答项楚的问题，而是看着项楚说道：“那名学生说他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是因为他父母都是死在地窟的。那你呢？你是为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地窟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