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陛下正在盛怒之中,她也不好替李思说话,怕火上浇油惹怒陛下,真个怪罪于李思。
而浣花馆中,李思正带着王猛与陈留坐在一楼看台最好的位置。
这是他直接用一锭金子砸出来的位置。
浣花馆里的歌妓、舞妓都是清倌人,不做皮肉生意。
老鸨迎来送往,早就练就一双火眼金睛,一眼便看出李思是真正的财大气粗。
一锭金子砸出去,没有半分不舍。
再喊来一名舞妓稍微试探便知,李思不仅是刚来京都,还是个初哥。
虽然掩饰的好,装的很老成,但身体下意识的僵硬,却是没有逃过老鸨的眼睛。
于是老鸨将那舞妓赶走,喊了名长相清纯可人,声音甜美娇糯,还未出过台到歌妓过来服侍。
老鸨有些日子没见过这种冤大头,不,大金主了。
自然要逮住机会拼命薅一把羊毛。
只是她不明白,李思为何随身带着个极为精致的瓷器。
看着像酒壶,但饶是她经验丰富也猜不透贵客随身携带是何用意。
老鸨看李思左顾右盼,似乎对台上衣着清凉,扭着腰肢卖弄风情的表演不甚感兴趣,于是笑道:
“公子今日来的好巧,一会便是花魁秀秀姑娘的表演。”
“花魁?”
李思终于来了兴致。
闲来无事,青楼看秀吃酒。
这可是他曾经的向往。
老鸨一看有戏,顿时那歌妓使了个眼色。
歌妓端起酒壶就给李思倒了杯酒,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李思,“奴家请公子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