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侯殴打钱爱卿之子,朕倒是不知个中缘由,不知钱爱卿可知?”
“回陛下…”
钱有利迅速出列躬身接道:“年轻人喝了酒,发生些口角争斗也是正常,臣子并无意追究。”
“还是钱爱卿教子有方。”
武帝又下一阶,“关御史说婢女游街有伤风化…但你可知,那些婢女是朕赐予麒麟侯的宫女,穿的是宫装,按关御史的说法,朕这皇宫里的宫女全都如此穿着,也全都有伤风化?”
“臣,臣实在不知那些女子是陛下赐予麒麟侯的,臣…”
“那关御史不如猜猜,那麒麟侯是否有食盐专卖资格?”
“臣,臣只是觉得那盐未经检验,怕百姓吃了会出问题,臣一片忠心,皆为陛下考虑,还请陛下明鉴。”
关佑已经两股颤颤开始发抖了,求助的看向户部尚书钱有利,后者却低眉垂眼,如同睡着般。
关佑心里一万匹奔腾而过。
“陛下,臣倒是吃了两月那细盐,并未发觉有何问题。”
辅国公居然开口了。
他居然为麒麟侯李思说话?
这个除了军国大事外,素来不发一言的辅国公,居然开口了。
“巧了,朕也吃了两月这细盐,倒是发觉了不少问题。”
关佑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说道:“陛下也发现问题了?陛下英明。”
“朕发现那细盐质地优良,没有丝毫杂质。李思那小子怎么形容来着?”
武帝看向谢晚晴。
谢晚晴回道:“时光知味,细盐沉香。”
关佑再次看向钱进来与御史中丞。
希望他们能开口帮自己说两句,向陛下求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