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白痴的问题，江心雅都懒得问了，此时此刻，只顾得上震惊。
杨天明缓缓点了点头，耸了耸肩道：“显而易见，我就是杨天明。”
顿时，房间里一股浓重的尴尬，弥漫开来，三人都是一脸的哭笑不得，相互对视着。
“所以，你是我们的儿子？”
良久，段九天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且语气中带着窃喜。
杨天明翻了个白眼，轻轻咳嗽一声道：“这个……说起来，很有可能是这么回事，但咱们可是说好了，各论个的！”
杨天明连忙解释。
段九天则不管这些，已经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你是我儿子，哈哈哈，我儿子长这么大了，乖……”
说着还在杨天明脑袋上，摸了一下。
杨天明整个人都不好了。“咳咳。”江心雅轻轻咳嗽一声，同样是表情怪异，但她想的却是更多一些，“那个……我问一下，你既然是我姐姐的师父，又出生在我们之前，明显年纪就比我们大，你闯
荡世界的时候，这个世界还没有我们，又怎么可能会是我们的孩子？”
旁边正狂笑着的段九天，也顿时笑不出了。
是啊，怎么可能嘛，时间都不对。
杨天明却是苦笑道：“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一个封闭的轮回……”
关于封闭轮回的理论，整个世上也没多少人知道。
因为能够触及到这个巨大轮回中多个关键节点的人，实在太少了。
就好像一只蚂蚁，在一个巨大的环形管道内爬行，它从生到死也爬不到管道的尽头，因此对它来说，他的人生就是直的，因为它看不到全貌。
绝大多人也是如此，哪怕是神，真正能感受到轮回的，也寥寥无几。
杨天明把轮回的理论，简单说了出来。
段九天和江心雅也是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