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拿着自己的外套,过去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说:“感冒那么严重,还穿那么少,你是不想好了,想担心死你妈,是不是?”
周亚男吓了一跳,一回头见着他,不由皱皱眉,拍了一下他的手,吸吸鼻子,说:“你有病啊?走路都没声音的,吓我一跳。”她站了起来。
她现在鼻塞闻不到什么气味,不过看容政的样子,一定喝了不少酒。
“你找什么?”
“嘴巴难过,想吃点东西。”
“热的?”他问。
“最好是。”
“那你等着,我给你下几个饺子。”
“谢谢,小舅。”
她并不出去,只站在一旁看着,整个人晕乎乎的。
容政余光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问:“你从美国回来就这样了,是在那边撞邪了?”
周亚男的眸色暗了暗,嘴角扬了一下,拍了他一下,说:“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们要相信科学。”
“也有科学解释不了的情况,不是吗?你想啊,你去西藏那种地方,来来回回半点事情都没有,去美国一回来就这样了。你的身子那么好。很难得看到你病的那么厉害,而且还是感冒发烧这种小病。”容政侧头看了她一眼,说:“现在没别人,说说吧,在美国发生了什么事,别说没有,我看的出来,出发之前跟回来之后你的不同。”
周亚男抬眸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手里捧着一杯热水,将鼻子凑到杯口,吸了口热气,整个人舒服了一点,说:“我见到周婵的老公和她两个孩子了。”
容政没有插嘴。
厨房内只有锅里煮饺子的声音,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仰头看着头顶上白色的灯光,说:“但,周婵跟陈楠木死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