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干嘛不直接清理了啊。”辛梦凡手托香腮抵在焦子谦肩头,哼哼道:“她那么能打,顺手的事情嘛。”
“闭嘴。”焦子谦低喝了一声,小声道:“都说了前后脚,是不是傻?”
宋酒没有去管这俩百世冤家,提着风钢锯条刀大步走进了林子,借着清冷月光看到三五个徘徊在林间的行尸。
“嘘。”宋酒回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弯下腰像只猎食的豹子一般,迅速靠近几个行尸,在行尸闻声转身的刹那挥出了钢刀。锋钢锯条硬度极佳,刃口开的雪亮,不费吹灰之力削飞一颗干瘪头颅。
这些行尸历久却未弥新,风欺雨淋的躯干早就皱成了紧巴巴的腊肉,刀锋劈砍过去血浆甚少,倒更像是劈柴。宋酒虽然没把这几条风干腊肉当回事,但本着对自己生命负责的原则,还是顺势飞起一脚踩向嘴巴还兀自张合的死人头。骨质流失的脑壳和坚硬登山靴底做了一次亲密接触,脑壳被42码大脚踩成了一包浆糊,作为垂死报复,死人头给灰黄鞋面添了几缕腥臭酱汁。
焦子谦跟在宋酒身后,没有出手去帮忙,当然宋酒也不需要他的协助。剁翻几个歪瓜裂枣,三人迅速穿过野林,从断墙位置翻了出去。长街星光黯淡,左右低矮建筑灰蒙蒙地一片,露出空洞黝黑的门窗,斑驳的柏油路面满地狼藉,透着属于风霜岁月的悲凉。
宋酒拿出手电筒对着长街远处开开合合,两分钟后,一处二层矮楼的窗口闪过相同频率的光芒。
宋酒放下心来,警惕着四周,朝着矮楼方向快步跑去,后边的焦子谦跟着大奔,颠地后背辛梦凡一阵眼晕。
“梦凡啊。”焦子谦小声叫道。
“嗯?”
“你胸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