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外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焦子谦愣了一愣,旋即表情一变,突然朝着应豆豆扑了过去。
应豆豆还在探着脖子看屏风外是谁,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没等惊叫出声就被他扑倒在床上,随即双手被制,身上一凉,焦子谦竟然钻进了被窝。俩人都是赤条条的,焦子谦身上还挂着枷锁,*身躯贴在一起,应豆豆瞬间就急眼了,俏脸涨的通红,正要发作,却忽然感腰间刺痛,这才发现手里的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夺了过去。
“嘘!她来了!”焦子谦从被窝里探出头,翻身滚到下边将应豆豆顶了上去交换了位置。
应豆豆被他一番动作搞懵圈了,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正以非常羞耻的姿势骑坐在焦子谦身上,俩人都是溜光,敏感部位紧贴在一起,火热滚烫。应豆豆脑子‘嗡’的一片空白,异样触感使得雪白身体都镀上了一层潮红。
“你们…”屏风那边同时传来一声女人的怒斥。
俩人齐齐扭过头,只见斑马纹站在那里,情绪激动,脸色愤怒,指着女上位的俩人,身体正在剧烈的颤抖。
应豆豆彻底傻眼了,挣扎着想要躲开,哪知下边的焦子谦突然打桩机附体了一般,腰身安了弹簧一样抖了起来,藏在被子里的手死死箍住应豆豆纤腰不让她动弹,做出一副陶醉模样,嘴里没羞没臊叫唤着:“ohyes!ohgod!*me!”
应豆豆感觉自己坐上了一台电动马达,纤弱的身子被他顶得一阵乱晃,挣扎间下身更是又磨又蹭,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大脑也跟着短路缺氧,几番想要解释都没能说出句连贯话,听在外人耳中反倒像是欢愉时的呢喃。
斑马纹脸色怒极,兽皮下的身体气得直发抖,却又无可奈何,焦子谦毕竟是红妈指名送个这丫头的,自己强夺不成,本想私下来跟她商量商量,没想到这丫头表面上看起来战战兢兢,实则也是个急色,前后半小时不到居然就滚在一起了。
应豆豆羞愤欲绝,二十出头的年纪哪里有过这般经历,且不说焦子谦神经病附体一样突然耍流氓,光是“房事”被人近距离围观就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斑马纹仍然站在旁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焦子谦动作不停,嘴里乱七八糟吆喝着,大有斑马纹不走他就不停的架势,唯独可怜的应豆豆进退不得,一边被人围观行房,一边被异样触感浪潮般冲击着大脑,整个人完全傻了,洋娃娃一般任凭着焦子谦摆布。
焦子谦也是有苦难言,斑马纹的喜怒无常他已经见识过了,被她弄走指不定得怎么收拾自己,本以为男人婆说话好使,没想到她居然直接杀了过来。一时情急只能想出这么个歪招……你妈,有本事你来床上抢人,小爷一刀捅死你……
……
“她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液,她是我的孩子,永远都是!”
宋酒频频冷笑,探脚勾过凳子坐了下去,道:“你不配。”
“可惜你说了不算。”红妈使劲吸了口烟袋,咳嗽着吐出浓烟,很是失望的摇了摇头:“不用试着激怒我,没用,红妈年纪大了,生气对身子不好。”
“那你怎么还不去死?”宋酒挑了挑眉毛,丝毫不掩饰眼神中的厌恶。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红妈喉咙里仿佛卡着浓痰,越咳越抽的凶,笑了几声,道:“今天抓来那些人都是你的同伴?”
宋酒没说话,冷眼瞪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出息了,当年的小男娃也有手下了。”红妈抄起烟锅敲了敲那个小伙儿的脑袋,示意他端开盆子,盘腿靠在床头,沉吟一阵,道:“把梦凡还给我,我放你们走。”
“不然呢?”宋酒歪了歪头,眼神挑衅。
“看样子你已经忘了什么是恐惧。”红妈打了个哈欠,伸直腿招了招手,小伙儿自觉的跪在床边给她捶了起来,红妈呵呵一笑,指了指小伙儿:“你以前可比他招人喜欢,红妈那会儿多疼你,小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