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斑马纹仍然强硬,看起来信心满满,丝毫不惧。
“我觉得会。”焦子谦把她推到床上,让应豆豆把被罩撕扯成条,从后面捆了斑马纹的双手,兽皮袄子遮着,看不出什么异样。
斑马纹冷眼看着两人动作,手腕偷偷使了使劲儿,死扣,挣脱不开。
“走吧,配合点儿,别逼我辣手摧花啊。”焦子谦把兽皮袄子还给应豆豆,再次恢复一身溜光,锁链牵在应豆豆手里,俩人一左一右暗中掣肘着斑马纹,推搡走向洞口。
应豆豆有点发怵,低声道:“你打算怎么办?”
“看我脸色行事。”焦子谦狡黠一笑,伸进兽皮袄子的匕首拍了拍斑马纹的翘臀,道:“带我去你们妈妈桑的办公室。”
“你是找死。”斑马纹有些吃惊,本以为他会挟持自己逃出去,没想到却提出这么个要求。
“那不正合你意了?”焦子谦跟应豆豆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紧紧捂住了斑马纹的嘴巴。
焦子谦赤脚走在地面没有发出声响,蹑手蹑脚靠近洞口,屏住呼吸猛然出击,匕首划过光头甲咽喉的同时另一只手摁住光头乙的脑袋狠狠撞向岩壁。利刃割开喉咙的‘噗嗤’声响和‘咕咚’重击同时响起,焦子谦手脚麻利,顾不得锁链叮当乱响,铁索死死勒在光头乙脖颈间,双臂发力,生生将其扼毙。
应豆豆看的一阵胆寒,看来这厮并没有吹牛,貌似真有两把刷子。
“唔唔唔唔。”斑马纹道。
“啥玩意儿?”焦子谦一愣,摆摆手道:“松开她。”
斑马纹嘴巴脱困,瞟了眼毙命的两个光头,冷声道:“你知道这里有多少阉奴吗?你杀得完吗?”
“阉奴?你们倒挺会起名字。”焦子谦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故意瞟了眼斑马纹下体,冷笑道:“再废话,信不信小爷给你做个幽闭手术?带路,妈妈桑办公室。”
……
焦子谦今天的运气有点儿爆表,或许是卧床养病许久,多多少少积攒了些人品。他和应豆豆反客为主押着斑马纹刚走没十分钟,几个光头党便神色匆忙赶了过来,洞口有血迹,顺着血迹追进洞里,两个同僚双目圆睁,瞪着青灰色的岩顶,已经没了气息。
溶洞面积不小,隧道纵横交错,有的宽阔易行,有的走进一段距离就变成了死路,完全就是一座天然迷宫。斑马纹起初并不配合焦子谦,中途还突然暴起试图跑路,然而焦子谦一直提防着她,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刀子暂且没有用上,甩手两个大嘴巴让斑马纹清醒了不少。
“搞搞清楚好伐?现在我说了算,收起你那可笑的女王架子。”焦子谦一脸贱笑已成习惯,话语明明是在威胁,但配上表情却让人觉他他在调戏妇女一般,十分不搭调。
斑马纹眼圈有些泛红,多少年没挨过打,今天居然在自己的地盘被平日踩在脚下的男人给揍了,亏得自己还对他有几分心思,他还真下得了手啊!想到此处更是委屈,本来是想怒骂来着,结果一张嘴却变成了哽咽,眼泪更是断线般簌簌落下。
她这一哭倒是给焦子谦干蒙圈了,刚才不是还盛气凌人来着嘛?就这点儿承受力怎么做女王啊?应豆豆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见状也顾不得偷摸潜行,凑到斑马纹身旁给她擦了擦眼泪,低声安慰了起来,看到斑马纹脸颊通红的指印,很是不悦的瞪了眼焦子谦,不悦道:“干嘛打她?”
“你是不是傻?”焦子谦差点儿一口气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