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脑袋有些慢半拍,呼吸新鲜空气没几秒钟,男人又重新吻了下来。
这次深吻还是五六分钟的过程,就像是细细的品尝什么。
“霍修默……”她眼中有泪光闪动,覆上了一层雾气。
每次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又会松开她,可是没过几秒钟又会更深更用力的吻下来。
反反复复的,这叫江雁声不愿意和他接吻了,会有窒息感。
霍修默额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看着满脸潮红的女人,低低哑哑的笑了一声:“嗯,这次没烟味了。”
江雁声眼眸微微的睁大瞪他,吻了这么多次,就是为了把她嘴里的烟味给吻干净了?
霍修默把大手伸到被子里去,她一丝不挂的没有穿衣服,好摸的很,长指捏了捏她柔软的腰际:“乖女孩不要去学抽烟,以后不准去偷我烟,嗯?”
江雁声被他指腹摩擦的,身子微微的颤栗,却在同时被他接下来的一段话又给僵住了。
“宛儿来美国找我的那晚被歹人欺辱,受到不少刺激,她在医院养伤了一个月,之前没跟你说,是尊重她的隐私。”
霍修默语速低缓的把事情大概陈述了一遍,细节内容却一笔带过。
这样恐怖阴暗的事,她不需要知道太多。
江雁声现在内心说不出的震惊,她细细的牙齿咬着下唇,想了许久,幽幽地问他:“她被强了,你就没有给她吃事后药?”
霍修默睨了她一眼,薄唇轻扯:“又不是我睡她,我给她吃什么药?”
虽然说天底下的男人睡女人最怕搞出命来,霍修默却在这方面毫无警觉性。
有时候都是要江雁声闹了,他才去找套戴。
江雁声对他这句话,无法反驳。
她心底的郁气也算消了一大半,手指勾着他衬衫的纽扣玩,一时没有说话。
霍修默多少是了解她的性子,伸出大手握上她的手,低声问:“不气了?”
问她时,一双幽深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女人洁白的脸蛋看。
江雁声抬起了哭肿的眼眸,对视上他的视线。